漢字的起源 漢字的起源簡短

漢字的起源 漢字的起源簡短精品文檔,僅供參考漢字的起源 漢字的起源簡短漢字是世界上使用時間最久、空間最廣、人數最多的文字之一本站為大家整理的相關的漢字的起源,供大家參考選擇 漢字的起源 關于中國漢字的起源,據《正義》記載,上古結繩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書契的后世圣人,是黃帝、堯、舜再看許慎《說文解字序》說:黃帝之史倉頡,見鳥獸蹄之跡,知分理之可相別異也,初造書契 文字起于黃帝,殆無疑義而《尚書偽孔傳敘》說: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 《偽孔傳》原是不足論的書,他要說伏犧、神農、黃帝之書,謂之《三墳》;少昊、顓頊、高辛、唐、虞之書,謂之《五典》所以不得不說伏犧時有文字然而這所謂《三墳》、《五典》,也是杜撰的《左傳》昭十二年: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杜注皆古書名《偽孔傳》根據于王肅,杜預和王肅,是互相依附的見丁晏《尚書余論》尚且只說皆古書名;此外《正義》所引諸說,無一和《偽孔傳敘》相同的;故知此說定是杜撰所以此說原不足論,然而《正義》申他的話,卻頗可注意《正義》說:《尚書緯》及《考經讖》,皆云三皇無文字,又班固、馬融、鄭玄、王肅諸儒,皆以為文籍初自五帝,亦云三皇未有文字。
案《偽孔傳》雖根據王肅,然輾轉相傳,至東晉時才出現又未必盡肅之舊,所以又有異同的地方又蒼頡造書,出于《世本》,蒼頡豈伏犧時乎?且《系辭》云:黃帝、堯、舜,為九事之目;末乃云上古結繩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書契是后世圣人即黃帝、堯、舜,何得為伏犧哉?不同者其蒼頡則說者不同故《世本》云:蒼頡作書,司馬遷、班固、韋誕、宋衷、傅玄,皆云蒼頡黃帝之史官也崔瑗、曹植、蔡邕、索靖,皆直云古之王也徐整云:在神農、黃帝之間譙周云,在炎帝之世衛(wèi)氏云:當在庖犧、蒼帝之世慎到云:在庖犧之前張揖云:蒼頡為帝王,生于禪通之紀《廣雅》曰:自開辟至獲麟,二百七十六萬歲,分為十紀;則大率一紀二十七萬六千年;十紀者禪通,九也如揖此言,則蒼頡在獲麟前二十七萬六千余年又依《易緯通卦驗》,燧人在伏犧前表計其刻曰,蒼牙通靈昌之成孔演命,明道經鄭玄注云:刻,謂刻石而記識之又《韓詩外傳》稱古封泰山禪梁甫者萬余人,仲尼觀焉,不能盡識又《管子》書稱管仲對齊桓公曰:古之封泰山者七十二家,夷吾所識,十二而已是文字在伏犧之前,已自久遠,何怪伏犧而有書契乎 義疏強申傳說,本不足論所引崔瑗之說,要破司馬遷之說,也未必有力就使崔瑗之說是真的,古人同名號的很多(譬如堯的時候有共工,伏羲、神農之間,還有霸九州的共工),安知古時候有個王者的倉頡,黃帝時候不再有個做史官的倉頡呢?然而說伏犧以前,久有文字,這話卻未可一筆抹殺。
用科學的眼光看起來,天下斷無突然發(fā)生的事情,說前此都是結繩,倉頡一個人,見鳥獸蹄迒之跡,突然創(chuàng)造文字,也不合理所以我說:文字斷不是一人造的;從黃帝以前,必已發(fā)生很久,不過書傳傳說,都說是起于黃帝時代,蒼頡是黃帝的史官,史官是管記事的,是用文字的,就都說文字是他所造罷了 然則書傳傳說,為什么要說文字起于黃帝時代呢?按《易系辭》說:后世圣人易之以書契,百官以治,萬民以察 則書契之用,是到黃帝時才廣的,以前不過仍用之于升封刻石等事所以大家都說書契是起于黃帝時了 《說文解字敘》又說:蒼頡之初作書,蓋依類象形,故謂之文;其后形聲相益,即謂之字文者,物象之本;各本無此六字,段玉裁注本,依《左傳》宣十五年《正義》補字者,言孳乳而多也著于竹帛謂之書;書者,如也以迄五帝三王之世,改易殊體,封于泰山者七十有二代靡有同焉案封于泰山者七十二代,這句話原不必真,然而照古人的意思說起來,自多在黃帝以前;許慎的意思,也未必有異;照此處文義看起來,卻像這七十二代,就在三王五帝之世似的;這是古人文法疏略,不可以辭害意周禮,八歲入小學保氏教國子,先以六書;一曰指事二曰象形三曰形聲四曰會意五曰轉注六曰假借。
及宣王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與古文或異至孔子書《六經》,左丘明述《春秋傳》,皆以古文其后諸侯力政,不統(tǒng)于王,惡禮樂之害己,而皆去其典籍分為七國,田疇異畝,車涂異軌,律令異法,衣冠異制,言語異聲,文字異形秦始皇帝初兼天下,丞相李斯乃奏聞之,罷其不與秦文合者斯依《蒼頡篇》,中車府令趙高作《爰歷篇》,太史令胡毋敬作《博學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頗省改,所謂小篆者也是時秦燒滅經書,滌除舊典;大發(fā)吏卒,興戍役,官獄職務繁,初有隸書,以趣約易,而古文由此絕矣 許慎的《說文解字敘》,向來講文字的歷史的,都根據他我卻有點疑心,為什么呢?一、既然說五帝三王之世,改易殊體,為什么保氏六書,卻有這樣整齊?二、從李斯作《蒼頡篇》,趙高作《爰歷篇》,胡毋敬作《博學篇》之后,還有司馬相如的《凡將篇》,史游的《急就篇》,李長的《元尚篇》,楊雄的《訓纂篇》,班固的《十三章》,賈魴的《滂喜篇》,都是整句韻語,《凡將》七言:《急就》前多三言,后多七言;其余都是四言這一條根據段氏《說文解字注序》,可參看原書一體相承,體例沒有改變既然保氏時代,就有很整齊的六書,為什么許慎以前,沒一個人想到,照《說文》的體例,依字形分部編一部字書?整句韻語,是文字為用未廣,學問靠口耳相傳時代的東西。
《蒼頡》、《爰歷》正合這種體裁,所以漢朝尉律試學僮諷籀書九千字,乃得為史(見《許敘》),籀就是背誦(從段氏說),可見當時教學僮,都是如此的若照《周禮》保氏教國子以六書的說法,是教小孩子的,不用《三字經》、《千字文》,反用《康熙字典》一類的字書了哪有此理三、許慎說及孔子書《六經》,左丘明作《春秋傳》,皆以古文這句話的根據就在他下文所謂壁中書者,魯恭王壞孔子宅,而得《禮記》、《尚書》、《春秋》、《論語》、《孝經》,又北平侯張蒼獻《春秋左氏傳》他又說郡國亦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銘即前代之古文,皆自相似上文說秦朝時候,明說而古文由此絕矣,終西漢一朝,并沒提起古文到王莽時的六書,才有所謂一曰古文,孔子壁中書也二曰奇字,即古文而異者也則古文是根據壁中書,奇字想就是根據山川鼎彝的然而現在《說文》一書中,所存古文奇字,實屬寥寥無幾,果使所謂古文者不過如此,和小篆算得什么異同?后世于山川得鼎彝一類的事情很多研究他的人就是小學中的金石一派,所載的文字,分明和許書不盡相合四、而且六書的說法,僅見于《漢書藝文志》,許慎《說文解字敘》,和《周禮》保氏注引先鄭的說法,此外都沒有為什么沒有一個人提及,難道周代相傳的掌故,西漢時代沒有一個人曉得么?所以我疑心:六書的說法,是本來沒有的。
這種說法,是漢代的人,把古人的文字,就字形上來研究所得的結果并不是周代保氏,就有這種說法所謂言語異聲,文字異形,并不是從戰(zhàn)國時代起的中國的文字,戰(zhàn)國以前本來是大體相同,而各國都有小異的直到秦并天下,丞相李斯乃奏同之,罷其不與秦文合者,才統(tǒng)一,說罷其不與秦文合者,則大體相合可知言語異聲,文字異形,是從七國時代起,他無證據,只有《周禮》上大行人七歲屬象胥,諭言語,協(xié)辭令,九歲屬瞽史,諭書名,聽聲音,可以做周室盛時,言語不異聲、文字不異形的證據然而這句話,除《周禮》以外,也是他無證據的既然六書的說法,是漢末的人研究所得的結果;那么,從此以前,中國的文字是絕無條理的不過有《蒼頡》、《爰歷》一類的書,像后世的《三字經》、《千字文》一般給人家念熟了記牢了罷了,像后世《康熙字典》一類的書都是沒有的這么說,就可以見得中國的文字,是迫于需用漸次增加,并不是有一個人像蒼頡、史籀等按了一定的條理系統(tǒng),把他創(chuàng)造或改良的難我的人要說:既然是逐漸發(fā)達,何以所有的字,分明能把六書來駕馭他;何以能這般有條有理呢?那么,我要請問,后世造俗字的人很多,所造的字,也分明能把六書來統(tǒng)馭他,難道他們是通六書義例的么 以上的說法,似乎奇創(chuàng),然而其中似乎也有點道理,請好學深思之士想一想。
程邈是中國一個改良字體的大家,他所改定的隸書,到如今還沿用真書和隸書,算不得什么變遷然而這個人事跡不詳只據《說文》的《敘》,知道他是下杜人《說文敘》說王莽時的六書:三曰篆書即秦小篆,秦始皇使下杜人程邈所作也這句話當在四曰左書,即秦隸書之下看《段注》就可以明白衛(wèi)垣《四體書勢》:小篆,或曰:下士人程邈,為衙獄吏,得罪始皇,幽系云陽十年,從獄中作奏之始皇,始皇善之,出以為御史,使定書或曰:邈所定乃隸字也前一說,想又是因說文的錯簡而致誤的。